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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片】坦然一些,在混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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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难得的双休日我是打算好好放松两天的,但是我却把平常工作状态中不常有的“不适情绪”趁机发泄了出来,躲开人群只想自己待在一个没人的地方,这样才能呼吸一口氧气。有时候真的不是很确定主动地保持积极的状态是会让本身的自己更累一些,还是放纵自己的消极情绪会让自己更洒脱一些。人生总是难以确定,难以黑白分明,不是么。

     一位明星总是会因丑闻受到一众网民的谩骂,但是他作为一位演员,一位歌手,可能付出了他的所有。人无完人,人们通常会因为这个原因不由自主地变成了盲目的施暴者;人无完人,施暴者又变成了受虐者,他们被另一群因“人无完人”这个人人都懂得的道理所控制的新一轮施暴者逼到了道德的墙角。最后一切都陷入到混沌中,人们都坚守着自己的逻辑和道理,有时他们会佯装斥责对手,有时他们会在大家沉默时沉默。我当然希望大家沉默最好,因为争论的双方都懂得对方的方法论,在环境还没有那么炽热的时候大家便会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道德逻辑修补的更加合理,不然我总是会在两方之间尴尬地徘徊,以至于让自己成了一一种没有主见的人。其实对手之所以成为自己对手的原因可能连他们自己都不太清楚,上一秒还争得面红耳赤,下一秒或许就会因为某个契机成为知己。所以,有些事自己真的不太确定,就像《严肃的男人》里开篇的故事一样,那个老头是人是鬼,我还真的不清楚。

     不好意思,绕了个圈子才说到了“短片”这个主题上,更加尴尬的是《严肃的男人》开篇的那个几分钟短篇故事并不算一个独立的短片作品,虽然它在内容上是独立的,与整个电影剧情可以说没有任何联系,但科恩兄弟还是把它放到了整部电影的开头之中。导演说这个故事并没有什么深意,它能够帮助我们去思考整部电影,我呢,则痴迷于这个短篇故事所表达的那种不确定性,就像量子力学所阐述的道理一样,世界的本质可能便是这样的,我们能做的便是以质朴之心坦然接受周遭的一切。

      这个短篇故事中只有三个人物,一对农夫夫妻和一位来访老人。丈夫在雪夜回到家声称自己在途中遇到事故,幸运的是得到了别人的帮助,而帮助他的碰巧是一位老朋友,这让他大喜过望。但妻子在知道那位老友的名字后却顿时改变了神色,因为她妻子非常确定地认为那人在三年前已经死了,她的朋友亲自给他服的丧,他丈夫碰到的是鬼。当他的丈夫神色凝重之时,敲门声响起了。门外正是那位已经死去的老朋友,丈夫为了感谢他邀请他来自己家喝汤暖暖身子。就这样丈夫怀着无比复杂的心情把老人迎进了家。

     从影片中我们可以感受到这位访客是一位开朗、豁达的老人。自进屋后他便满脸笑容并且对农夫的妻子赞不绝口,但妻子却用冷漠、敌视的目光审视着老人,因为她清楚他们夫妻二人现在所面对的其实是魔鬼。妻子冷漠地说他丈夫给她说请他来喝汤了。老人说自己不喝汤,因为这么晚吃东西会让他做恶梦。妻子便因此断定老人就是魔鬼,她说恶灵是不吃东西的。老人听到恶灵两个字顿时感到农夫妻子的话语荒诞无比,从而开始发笑,对农夫说他妻子可真厉害。农夫这时才把原由告诉了老人,他告诉老人他妻子听别人说他已经在三年前死去了,但他自己并不相信,因为他是一个理智的人。当然他妻子并不这么认为,她还记得她朋友讲诉当时老人尸体情况的细节。老人听到农夫妻子说着自己的尸体后又开始发笑了。妻子仍然没有放弃,她说当时她朋友的父亲处理老人的尸体时只刮了半张脸的胡须,而现在那老人正好有一面的胡须没有刮干净。老人说自己的胡须没有刮干净只是因为自己早上粗心大意了,不能因此就说自己是恶灵。在老人还在热心解释时妻子突然把铁制的锥子刺进了老人的胸中。

     事情发展到如此境地农夫震惊地捂住了嘴。老人因为发生的这荒诞的一切而狂笑不止,他对农夫说,作为一位理智的人看看自己和妻子到底是谁被魔鬼附了身。农夫的妻子还是不改自己的想法,因为锥子虽然还插在老人的胸中但并没有流血,并说他完全没有被伤到。老人说与此相反,他感觉糟糕极了,说着鲜血便开始从胸中渗透到了衣服外。他对农夫说,一个人做了善事却得到了这样的回报,也许他在最开始的时候应该喝点汤才对。虚弱的老人明白自己并不受欢迎便起身离开,消失在了雪夜中。

     丈夫痛苦不已,因为老人很有可能会在雪中死去。

     而他的妻子却说,上帝保佑,正义压倒了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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