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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典音乐史上屹立着这三座大山——巴赫、贝多芬、莫扎特。
歌德曾经这么评价巴赫:“就如永恒的和谐自身的对话,就如同上帝创造世界之前,在心中的流动,我好像没有了耳、更没有了眼、没有了其他感官,而且我不需要用它们,内在自有一股律动,源源而出。”巴赫是用自己对于上帝无比的虔诚和辛勤的劳作完善了古典音乐的体系,正因为有了巴赫才有了真正意义的古典音乐。
罗曼罗兰这么评价贝多芬“这是一个被命运捉弄的,最终耳聋的音乐家,一个用痛苦换来欢乐的英雄。”,如果说巴赫是广,那么贝多芬就是力,他是在用音乐昭示人类主宰自我命运的力,他是在用自己“扼住命运的咽喉”的无穷的力去感染与鼓励每一个需要心灵力量的人,他是自己的英雄,他是人类的英雄。
罗曼罗兰给予莫扎特很高的评价:莫扎特的音乐是生活的画像,但那是美化了的生活。旋律尽管是精神的反映,但它必须取悦于精神,而不伤及肉体或损害听觉。所以,在莫扎特那里,音乐是生活和谐的表达。不仅他的歌剧,而且他所有的作品都是如此。他的音乐,无论看起来如何,总是指向心灵而非智力,并且始终在表达情感或激情,但绝无令人不快或唐突的激情。
莫扎特是真正的天才,他是天上的繁星照耀漆黑的大地,他几乎涉猎了音乐的所有题材——歌剧、协奏曲、交响曲、奏鸣曲、小夜曲、嬉游曲——而在每一个领域都留下了旷世的杰作。
巴赫是最后一位也是最伟大的一位宗教音乐,他的音乐里常常带有浓厚的哲学气息,但是他的音乐里却充满了活泼的生活气息。他是给普通的市民带来上帝的音乐的,他的音乐传递出人需要有坚定的意志、崇高的信仰和自我牺牲的精神等观点。
“他的作品既具有高度的逻辑性,结构严密,又具有内在的哲理性,深刻隽永。由于他具有人道主义的崇高信念和对美好生活不屈不挠的追求,他的音乐往往生气勃勃,富有人情味。冯兰认为巴赫是世界作曲家中水平最高的、最伟大的作曲家。”
“1802年,耳聋加上失恋,使得贝多芬生活很痛苦。疾病、痛苦、失恋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感觉到实在支持不住了,开始有点消极,他甚至写下了遗书,想到自杀。但是,一贯坚强勇于斗争的他,终于挺了过来,也就在这一年他创作了这首《F大调浪漫曲》,用贝多芬的话来讲,这是是用痛苦换来的欢乐。”
贝多芬的《F大调浪漫曲》用主提亲奏出优美华丽的旋律,并加上许多美妙的装饰音,仿佛让人看到了美好的生活前景,对,这就是幸福。整首曲子采用回旋曲的形式,当第一主题经过管弦乐的全部合奏予以重复之后,主奏小提琴又陆续引出下面的几个主题,经过各种展开、转调,又复归于第一主题。乐曲最后回归于美好,好像一切都在美好中结束一切又在美好中开始。
叔本华提出过类似的观点,即我们感受幸福的能力是正比于我们感受痛苦的能力的。这首用痛苦换来的美妙曲子,其背后是贝多芬在人生的海洋里用自己的坚毅与痛苦这头海怪奋力搏斗的惊险。我们现在之所以能听到欢乐,源头就是我们能感受到更强的痛苦。这是一首给人以巨大力量的提琴曲。
莫扎特的《第四十号交响曲》又名《朱庇特交响曲》。朱庇特是罗马神话中最高的创造神之名,把它作为此曲的别名是十分相称的,这首交响曲确实有交响曲之王的气势。在《朱庇特》中已经看不到受海顿影响的成份,它是莫扎特发挥其作曲特色的代表作品,表现了莫扎特晚年娴熟的作曲技巧。
第一乐章的开头的号角声仿佛是朱庇特在召唤众神的号角,他在召唤所有向往自由与快乐的人来参加自己狂欢。这也是莫扎特最后却是最有力的的召唤,凡世间的人们啊,快来感受我带给你们的快乐吧。弦乐奏出了第二主题,这个主题是活泼的,是快乐的,完全看不出作曲者此时困顿的生活状态,这仿佛是上帝播撒下来的幸福的声音。
第二乐章与其他乐章形成对照,不甚华丽,但显得庄严堂皇。弦乐奏出的旋律,哀而不伤,优美而不浮华。第一主题经过转调进而进入一个更有力的主题,这仿佛是狂欢舞会上大家激动的脚步声,借着主提琴又奏出那个优美的第一主题。仿佛是众神之神朱庇特在发表关于快乐的演讲。我很难想象在病榻上的莫扎特怎么还能用虚弱的身体共鸣出这极致的快乐?他的脑袋仿佛要挣脱他虚弱的身体,对,他就是上帝的音乐家。
第四乐章整个乐章的特色是以对位手法展开的,它充分连续地应用了赋格法的技巧,完美地融合了主调音乐和复调音乐。在这个乐章里,我们已经看不到悲伤了,我们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对于美好对于快乐的纯洁的享受里。这个世界只有快乐在歌唱,只有莫扎特的天才在闪耀。
生活是艰难的,可幸的是我们可以选择与这些天才同行。有了他们的陪伴,我的步子会迈的更加坚实有力。